卡爾德羅貝之夜 ver.2

※ 嗯,這是ver.2,因為某段(?)大幅更新,重新發一篇。

Ι

 

──嬌豔的紫水晶喝醉了。

 

某月,潮熱難耐,安南王造訪溫德布魯姆市。

是夜,溫德布魯姆王國在風華宮內設宴款待安南國使節一行,其間酒酣耳熱、杯觥交錯,賓主盡歡。筵席結束後,真白女王及安南王偕同乙姬移駕比奈自治區,與卡爾德羅貝學園長淺酌一番。雖稱是友好的國家元首小敘,用意實為讓久未見面的乙姬們有機會齊聚一堂聯絡感情,對於Master的體貼,Otome們衷心感謝,五柱之館會客室內眾家乙姬的小小聚會,格外溫馨。

明亮的光線、熟悉的故地與場所、難得見面的姊妹們,不知何人何時,在適當的氣氛下適當地遞上酒來。

──「慧命的藍銅礦」艾茵.魯也很適當地一口乾掉那杯白葡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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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s Creed III 落落長心得 (逾8000…)

assassins-creed-3目前遊玩時間將近50小時,主線劇情(含尾聲)及跟劇情相關的支線任務也差不多跑完,就剩下俱樂部任務、收集需求和狩獵地圖未完成,差不多可以來寫點心得了。

那麼就直說啦,刺客教條3真的是超讚、超值得玩也很好玩的遊戲,雖然翻譯的細節有些問題但瑕不掩瑜,以下就先聊聊遊戲要素,最後再來講劇情吧。

首先,依官方在遊戲發售前的訊息,這一代的戰鬥引擎重新打造,攀爬系統也擴展到野外的樹枝樹幹及岩壁,就遊戲中最常見的角色動作:跑跑跳跳和殺人這兩點來看,比起前代,順暢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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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荒蕪

※ 最近有事煩心,靜不下來給靜留準備生日禮物…… Orz
※ 貼這篇誌記對靜留的熱愛與對冰璃的一樣……(掩面)

 

無聲幽藍深沉似海,此地荒寂一片,僅有一縷蘊著靈的魂魄在曖曖光幕中飄浮。

許久、許久以前,它曾經有過一個純淨的名字、蓄著一頭如瀑的雪白長髮,而今不過只是這遼曠荒蕪裡偶爾閃爍,光暈似的朦朧。

幽光隱隱,月般的芒游盪,正如那早已飄散的意識,不再思考、不再記憶,不再悲傷,也不再心旌搖曳──它沉沉地停滯在時空凝結的那一刻,直到彼端漾來一絲移形化影的靈氛,擾動此地止水般的謐靜,讓浮盪的芒相互靠近、碰撞,悄悄地……

喚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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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9) (End)

惑星曆三二九年冬末 從諾夫舒卡雅寄往卡爾德羅貝

夏樹:

展信愉快?

我在往諾夫舒卡雅的騾車上寫給妳的信,字跡難免醜陋,請多多包涵了。

抵達諾夫舒卡雅後,我會再換乘矮小粗壯的安蒙馬拉動的馬車,沿西埃列大道走上一二個白晝,進入佛羅林斯後才搭上前往溫德布魯姆的沙艇吧。在此之前,不定還會讓佛羅林斯的鳳尾船載著在運河內航行一段哦。

見面之後妳或許要埋怨或斥責我吧,盡搭些慢吞吞的交通工具,白花幾天時間旅行,難道不想盡早回到卡爾德羅貝?夏樹,妳知道我不會如此想的,我只是想瞧瞧,幼時的妳孤身從北境前往卡爾德羅貝時,沿途究竟有什麼樣子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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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8)

惑星曆三二八年冬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展信愉快,西境是否安好?

今年冬季來得比以往早,才屆晚秋地面便讓蒼白的顏色蓋滿,入冬前的狩獵也因為大雪而提早結束。雪一下起來好幾天沒停過,尖角山脈來的風稍大些就颳得村裡白茫茫一片,村子裡卻好安靜。

坐在桌子前寫給妳的信,一抬頭就看見窗外細細落著的白色的羽,這個冬天似乎也會很冷。

短短幾句話,墨水凍在筆尖上好幾次,是天氣真的太冷,還是……

昨天夜裡,婆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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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7)

惑星曆三二八年春 從達利亞卓雅山谷寄往北境

靜留:

現在是凌晨二時半,第二顆月亮剛落入地平線不久,知道妳定要埋怨我晚睡,但我迫不及待想告訴妳好消息──找到舒瓦爾茨的窩藏地了!

多虧喀斯克爾幫忙,他派了優秀的斥侯搜索,在一片叫做達利亞卓雅的山谷發現那群黑袍人士的蹤跡。儘管衝進山谷深處時仍被他們逃了,但是許多儀器設備及實驗記錄都來不及銷毀或帶走,甚至,我還在紙堆裡發現舒瓦爾茨高層們往來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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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6)

惑星曆三二七年夏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展信愉快。

草原的雨是否又開始下了?這裡已見不到雪的蹤影,新一季的硬薯種子也在昨日播下了。還記得我在信裡提過,從卡爾德羅貝帶回的橡樹種子嗎?春天時將它帶來北方,望著屋外的積雪竟如此迅速過了一季,昨日我才能掘開土將它種在小木屋邊,希望下個月就能看見抽出的樹芽。

對北境的大家而言,這才算是一個年度的起點吧?村裡的孩子們曾央我說點南方的故事,當我提及薇奧拉家的莊園不分四季都有作物搖曳著,孩子們還天真地說原來南方的作物是不怕積雪和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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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5)

惑星曆三二六年冬初 從克蘇倫山下寄往北境

靜留:

北境一切是否安好?這一陣子都在忙所以回信遲了,先說聲抱歉。

我已離開鄂塞隆河畔,和蘇西卡族的部落遷往克蘇倫山下。離開鄂塞隆河的時候,喀斯克爾告訴我,他們直到後年夏季之前都不會再遷回那條河附近。

靜留,我犯了極大的失誤,喀斯克爾會有這樣的決定都是因為我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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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4)

惑星曆三二六年初夏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日安。

村莊裡的雪已融得差不多,杉林中也漸漸看得見動物們活動的蹤影,昨日我甚至目睹一頭公鹿頂著雄偉的鹿角穿過杉林小徑,國王似的。

我時常跟婆婆詢問庫魯卡家的事,她很訝異我知道庫魯卡家的秋獵和那株三百多歲的古老大樹,當我問及數年前的奴獸保衛戰婆婆便不甚意外了。婆婆問起收到北境寄去的信時我是否陪著妳,我點頭說是,婆婆竟露出感謝的笑容。

夏樹說過我是妳唯一的家人,我卻想妳也許不只有我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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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3)

惑星曆三二六年初夏 從鄂塞隆河畔寄往北境

靜留:

近來如何?希望妳一切安好。

草原的雨季已經開始,大雨接連下了數日,我和牧民們遷往鄂塞隆河的新支流邊暫避氾濫的河水。行商終於把我訂購的紙和墨水送來,現在才能寫給妳的回信。我得在今晚寫完,明日清早行商就要離開,若來不及交給他,就得等下個行商經過部落或牧民往札西里趕集的日子才能寄往北境了。

妳能想像不須紙筆,只憑口語互通信息的地方嗎?澤克薩草原的部族大多不識字也從不書寫,唯一稱得上文字的只有巫醫以獸血畫在獸骨上的咒語。牧民們認為文字具有力量,偶有行商們寫字被瞧見,總要露出好奇佩服的表情,我會寫信他們卻不感到意外,還說過果然是乙姬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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