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9) 蔓草 (End)

※ 終於,又有一篇可以打上end了。(感動淚)

蔓草(9) 蔓草

午後的日光灑在露臺上,白石欄杆亮得刺眼,靜留的髮微微晃動,髮梢閃著近乎白金的光。 
 
她坐在椅上看靜留。看她手執瓷壺,看她沖出紅褐色的茶,看她拿出毯子,再看她走向自己。 
 
「陛下,我們進去吧?天晚,就要涼了。」 
 
她輕拍身旁的石凳,示意她坐下。靜留聽了她的話,坐下時將她滑開的袖子拉回腕上。 
 
皇帝問她沖茶前在欄杆邊看些什麼,靜留垂了眼不說。她催促一次、兩次,靜留以蚊鳴般的音量說在看以前住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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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8) 圓鏡

※ 劇情前進得非常迅速……下一章就end。
※ 2010.06.13 調整段落。

蔓草(8) 圓鏡 
 
 
 
迭經戰爭與內亂,帝國的歷史在狼皇定都角鴞山堡後承平了好幾個寒暑,她讓人民休養生息,亦擘畫了後世譽為帝國礎石的諸多規制。重臣們頌讚她英明睿智,狼皇笑而不答,只讓幾個友人知道那些主意多來自身邊一個學識豐富的亡國公主。 
 
當底下的人送來連年豐收的報告時,她站在宮殿的石牆邊看遠方雲闊天藍,山頂的大風吹得她長髮飄揚。 
 
「妳瞧,這是我的時代。」 
 
帶著一點得意,她讓靜留與自己俯瞰同一片大地。回過眼時,她瞧見靜留唇邊有一抹淡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微笑。 
 
她欣喜若狂,曉得自己就快得到她盼想經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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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7) 高處

※ 故事需要,增加前面一點補述,且調整為第七章。
※ 2010.06.10 調整段落。

蔓草(7) 高處 
 
 
 
曾經,無人在意狼皇為何且如何成為祖魯斯的皇帝,不斷出土的史料卻讓看似尋常的史實慢慢增添了謎團。 
 
史書僅有寥寥數句如此記載: 
 
先王執政未久,各地領主因領地被削減而叛變,舊路本斯守將庫魯卡自邊境起兵勤王,偕王城提督托吉哈一起平定亂事。先王於戰亂之中崩殂,政變結束後庫魯卡受眾王族與重臣推舉,登基為下一任皇帝。 
 
近代有越來越多證據顯示狼皇與先王不合,推測亦開始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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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6) 覆水

※ 終於換視角了。 
 
 
蔓草(6) 覆水

 
那一年,她十七歲而她將屆廿五,烽火塵灰淹沒南方青翠的大地,雄鹿之國覆滅。她攜回她的戰俘,懵懵懂懂中生命開始不一樣。 
 
她以為大聲宣稱所有權便已足夠,一場宴會卻告訴她顯然不能讓重要的戰利品離開眼下。她拴住來自南方的小鹿料想她從此不再屬於別人,掌心裡的公主說些什麼、想些什麼都敵不過她一句命令。 
 
新皇的權力讓她差點丟失貴重的寶物,她讓失而復得的公主與自己一同遠離王權中樞,天高雲闊的邊境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盡可能地,她不離開半步。 
 
她以為,這樣就夠了,靜留永遠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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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5.5) 阿遼沙上尉的密信 於 舊路本斯

※ 又是阿遼沙上尉寫的信,附贈一篇小劇場 XD

蔓草(5.5) 阿遼沙上尉的密信 於 舊路本斯

尊敬的托吉哈將軍: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寫信給您,但舊路本斯的情況相當危急,卑職必須確保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至您手上,且不被任何人瞧見。

離開王城之後,軍官們越來越躁動,抵達舊路本斯時甚至只剩下卑職一人還保持著理智。

是的,連庫魯卡將軍也失去了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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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5) 歸宿

※ 不是說好虐夏的嗎……反倒是靜留寫到都快讓人哭死了。(大泣)
※ 大概是所有章節裡面修最多的一篇,是個一度弱過頭,幸好還是找回那份高度自尊的靜留。

蔓草(5) 歸宿

她在窗台前遙望,遠方的雷響帶來季節變換,大雨滂沱數週,王城每一條街道都濺起骯髒的泥濘。數日過後,她站在同樣位置,窗外的艷陽卻讓人懷疑前些日子的潮濕難道只是場夢。 
 
她已記不起自己在這座窗前消磨了多少日子,也快聽不見那幾乎成為身體一部份的腳鍊的聲音,她想或許王城內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這座窗戶看出去的一切。──最遠處那座磨坊總在太陽升起時轉動水車,近一些的民房有四幢不久後便燒起炊煙,那條寬大的道路會慢慢湧入馬車與牛車,正午時市集的嘈雜便大至這裡也聽得見…… 
 
她時常看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聽侍女們說往東方走上幾個晝夜,就會抵達一個種滿朱紅色樹木,不論何時彷彿都燃燒著的地方。 
 
那是托吉哈將軍的領地,她的妹妹也在那兒。 
 
不論能望得多遠,終究看不見那孩子的身影,但她想若放棄盼望,她僅剩的親人便真的不會乘朱色的馬車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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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3.5) 阿遼沙上尉的家書 於 薇奧拉邊境

※ 這是不看也不會影響正文的番外 =3=
※ 已經不是想到啥劇情就寫的隨筆了……希望不會因此又犯了寫太細的老毛病。

蔓草(3.5)  阿遼沙上尉的家書 於 薇奧拉邊境 
 
 
 
摯愛的安娜:  
 
我在薇奧拉邊境寫給妳的信。沙夏還吵著想見我嗎?告訴他,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消滅薇奧拉王國的速度比預期的還快,有些城甚至在我們抵達前就遣人送來降書。主子原先還主張有詐,但是有太多徵兆顯示薇奧拉的王失去人民的景仰,我們圍住薇奧拉的首都時損傷甚至未超過一個師,他們最後的抵抗也絲毫不是我軍的對手。 
 
呵,知道妳不想聽這些,但總要讓妳知道我在外頭也很辛苦,不是跟在優秀的庫魯卡將軍身邊就可以輕鬆做事,最後的攻城戰時,妳的阿遼沙甚至還一起推動攻城錘呢。不多說了,興許妳又要抱怨,還是來講講主子的事吧。唉,真不曉得該高興還是悲傷,我的摯愛居然關心我的主子勝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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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4) 暴雨

※ 因為慶祝,一次貼兩篇。 ……貼這種東西慶祝,我感覺遠方有來自紅眼睛的人的殺氣……
※ 虐H,兒童不宜,請慎入。

蔓草(4) 暴雨

氣溫下降的時候,她以為已是冬季了,將軍卻說還早,要待祭典過後秋季才會真正結束。 
 
「祭典?」 
 
她想像著驃悍的戰士們馳騁原野、彎弓射箭,在燃燒的營火旁大肆歌唱,將軍笑說那已是很久前的傳統,祭典移至王宮有十多年的時間了。 
 
「祭典那天,妳和我一起去。」 
 
將軍說得自然,彷彿只是次外出打獵,她並未多想便聽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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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3) 濃霧

※ 建站1000天,發文以玆慶祝 XD

蔓草(3) 濃霧

「我知道妳不怕冷,但在這裡妳最好穿上這些。」 
 
將軍差人拿來皮靴與斗篷,離去前留下這樣一句。 
 
她垂著眼猜測將軍為何要在飄起雪的時刻出門,因而瞧見侍女替她穿上靴子時,瞥了一眼她足踝上的紅痕。 
 
被拿下了,那金色的鍊子。由將軍親手解開。 
 
她以為自己將在這房間內渡過餘生,踝上彷彿還留有金屬冰冷的觸感。她側過頭去,腳鍊在床柱邊微微亮著光澤。 
 
某些事情飄過腦海,她忍不住想,或許將軍有了新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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