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7)(end)

※ 夏樹生日快樂,靜夏情人節快樂。……也祝我自己完坑快樂……(掩面)
※ H有,藤乃靜留 x 玖我夏樹,慎入

盛夏 VII 
 
 
 
吻落向夏樹的額頭時,從微濕的髮裡泛出洗髮精與汗珠揉合的味道。她捧住夏樹的頰,一呼一吸間屬於那藍髮女孩的氣味強烈了起來。 
 
不經意靠近的時候,擦身而過的時候,相擁而睡的時候;在兩人的寢室內,在晨起的被褥間,在換下的衣物裡……明明平時早已聞慣,此刻她卻感覺那氣味藏著抑制不了的熱。 
 
輕輕壓在夏樹身上,她感受到彼此緊貼的胸腹間再次著了火。 
 
手指滑過夏樹腰側,趁著她不自禁顫抖時靜留再向下去,讓唇印在那一彎優美的鎖骨間。她想,是不是也要學夏樹在這啃一口呢?用牙齒輕輕咬住後她還是放棄了,因為更加美好的處所在等著她。 
 
她收回手,讓指梢點在她吻過之處,再緩緩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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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6)

※ 靜留,對不起…(誠意不足的掩面)

盛夏 VI 
 
 
 
呼吸的急促在她閉眼調息後慢慢平緩,睫簾幾次眨閃間,有摩擦榻榻米的微響朝矮桌而去。 
 
拂上頰的手還有些乏力,滑開的指尖貼了層薄薄涼濕,沾黏著髮絲依依不捨一根根漸次脫離。她心想,是夏樹的汗……亦或是自己的呢?徐徐降下的熱度又悄悄燃起一小撮,意識裡殘留的知覺還好燙好燙,在艷陽高掛的盛夏裡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炎熱的難耐,興許……燒起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憶起適才彼此間幾乎要燎燃了空氣的火熱,靜留突覺口乾舌燥。 
 
記得矮桌上有冷水壺……才剛側過身去,熟悉的人影便映入眼角──是夏樹。 
 
她背對著她,在矮桌邊弄出水聲,一頭夜色長髮讓早晨的日光鑲了耀眼的金,平平順順伏貼在赤裸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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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5)

※ 突如其來的一po!!(揍)
※ 玖我夏樹 x 藤乃靜留,H有,
慎入

盛夏 V 
 
 
 
輕微的啜吮在胸前腹上徘徊,臂彎裡攬著她藍如夜卻亂了序的長髮,靜留低掩的眸始終追逐著夏樹。 
 
──無法移開目光。 
 
那對翡淨澄明的眸定定瞧著她起伏的心尖,隔上好一陣子才如點水般眨閃,夏樹一低下頭,軟羽似的睫便輕輕地刷過肌膚。明明知覺不到如絲細微,彷彿蝶振雙翅的顫動,薄薄的酥慄卻每每自吻落下處擴散開去,直達背脊頂端。 
 
她僅僅是凝視著自己胸腹之間,聚精會神地彷彿那兒是她所見世界的全部,靜留也看著這樣的夏樹,讓微量的害羞、少許的不安以及泰半的感動和成淺重不一的呼吸,每一口都纏了清爽的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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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4)

※ 祝諸君白色情人節快樂 XD
※ 玖我夏樹 x 藤乃靜留,H有,
慎入

盛夏 IV 
 
 
 
突兀的警示聲過後,她讓自己離開夏樹身前。靜留微覺慶幸,還好什麼都來不及發生。 
 
那個清爽晴朗的早晨,她站在晨光耀染的金華窗邊,懷著淡淡喜悅說起她那簡單卻美好的夢。 
 
『……於是夏樹對我說,要一起走嗎?』按在心口的手滑了下來移向她,夏樹不吭一聲側了頭偏開目光,任憑她溜上自己手背,僅僅在她笑起時瞪去彆扭的一眼。  
 
前一夜的事誰也未曾再提起,直至今日。 
 
 
 
……果然只是衝動吧?也許夏樹不如她所說的已準備好了。 
 
還是要等夏樹可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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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3)

※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w=

盛夏 III
 
 
 
擦著頭髮走進廚房時,靜留側頭瞥來一眼,隱約見著稀淡的煩惱浮在眉間。 
 
「怎麼?」 
 
夏樹湊近流理台,拿起水杯朝她挑了挑眉,靜留微微搖頭,視線又落回砧板上的小黃瓜。 
 
「妳今天睡比較晚?」 
 
「沒有。」 
 
靜留仔細切著小黃瓜,眼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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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2)

※ 姑且當作新年賀文吧(被毆) 大家新年快樂 =3=
※ 冬天寫這種大熱天的文真是非常不合時宜……

盛夏 II

炎陽溽暑,晨起的海風在日照完全升起後化為乾燥的氣流,拂過臉頰的溫度漸次凝成滑落的汗滴,夏樹大步一跨彎過一排茂盛綠樹,在扶疏枝葉的涼蔭裡讓離心力與慣性帶離頰上的水珠。晨跑的盡頭是棵孤立在山坳底的榕樹,茂盛的樹冠遮得山坳裡涼爽沁人,便是八月盛夏也不見絲毫暑意。 
 
不意外地,夏樹跑近榕樹時又看見那位總在晨間帶著狗兒出門散步的婆婆。 
 
似乎已經走得累了,婆婆坐在樹蔭邊的石上輕捶雙腿,那隻短小卻精悍的鬥牛犬扒著泥地上的土,不時撲抓草皮裡躍起的蚱蜢,嗚嚕嚕低沉地吼著。夏樹放緩速度,小跑到榕樹底慢慢停了腳步,婆婆並未說話,只是朝她笑了笑,夏樹點點頭略做回應,那隻鬥牛犬忽地向她這邊吠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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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1)【2008靜留生日賀文】

※ 12.19,靜留生日快樂 ^___^

盛夏 I

天空是澄淨高遠的蒼青色,腳底無邊無際漫延開遼廣的純白,輕飄飄、軟蓬蓬,夏樹夢見自己踩在雲端上。高空中的空氣本該寒涼無味,也許是夢的緣故吧,大氣裡卻有她習慣的氣息。不需多加辨認,她便知道是靜留那股從骨子裡蘊生的淡雅。 
 
在夢裡遍尋不著靜留,醒來時那淡淡的好聞氣味兀自在鼻端漂浮,靜留就在不遠處,她安下心來而後緩緩張開眼睛。 
 
她沒料到眼前仍是一片皙白,一時認為還在夢裡,但那氣味似乎更加顯明了,臉頰觸著的也是三十七度的體溫。夏樹額頂了頂,這片白似乎無法穿透,於是她只好後退。視野中的白逐漸縮離,周遭的其他色彩亦緩緩落入夏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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