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舊信札(7)

惑星曆三二八年春 從達利亞卓雅山谷寄往北境

靜留:

現在是凌晨二時半,第二顆月亮剛落入地平線不久,知道妳定要埋怨我晚睡,但我迫不及待想告訴妳好消息──找到舒瓦爾茨的窩藏地了!

多虧喀斯克爾幫忙,他派了優秀的斥侯搜索,在一片叫做達利亞卓雅的山谷發現那群黑袍人士的蹤跡。儘管衝進山谷深處時仍被他們逃了,但是許多儀器設備及實驗記錄都來不及銷毀或帶走,甚至,我還在紙堆裡發現舒瓦爾茨高層們往來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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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6)

惑星曆三二七年夏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展信愉快。

草原的雨是否又開始下了?這裡已見不到雪的蹤影,新一季的硬薯種子也在昨日播下了。還記得我在信裡提過,從卡爾德羅貝帶回的橡樹種子嗎?春天時將它帶來北方,望著屋外的積雪竟如此迅速過了一季,昨日我才能掘開土將它種在小木屋邊,希望下個月就能看見抽出的樹芽。

對北境的大家而言,這才算是一個年度的起點吧?村裡的孩子們曾央我說點南方的故事,當我提及薇奧拉家的莊園不分四季都有作物搖曳著,孩子們還天真地說原來南方的作物是不怕積雪和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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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5)

惑星曆三二六年冬初 從克蘇倫山下寄往北境

靜留:

北境一切是否安好?這一陣子都在忙所以回信遲了,先說聲抱歉。

我已離開鄂塞隆河畔,和蘇西卡族的部落遷往克蘇倫山下。離開鄂塞隆河的時候,喀斯克爾告訴我,他們直到後年夏季之前都不會再遷回那條河附近。

靜留,我犯了極大的失誤,喀斯克爾會有這樣的決定都是因為我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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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4)

惑星曆三二六年初夏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日安。

村莊裡的雪已融得差不多,杉林中也漸漸看得見動物們活動的蹤影,昨日我甚至目睹一頭公鹿頂著雄偉的鹿角穿過杉林小徑,國王似的。

我時常跟婆婆詢問庫魯卡家的事,她很訝異我知道庫魯卡家的秋獵和那株三百多歲的古老大樹,當我問及數年前的奴獸保衛戰婆婆便不甚意外了。婆婆問起收到北境寄去的信時我是否陪著妳,我點頭說是,婆婆竟露出感謝的笑容。

夏樹說過我是妳唯一的家人,我卻想妳也許不只有我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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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3)

惑星曆三二六年初夏 從鄂塞隆河畔寄往北境

靜留:

近來如何?希望妳一切安好。

草原的雨季已經開始,大雨接連下了數日,我和牧民們遷往鄂塞隆河的新支流邊暫避氾濫的河水。行商終於把我訂購的紙和墨水送來,現在才能寫給妳的回信。我得在今晚寫完,明日清早行商就要離開,若來不及交給他,就得等下個行商經過部落或牧民往札西里趕集的日子才能寄往北境了。

妳能想像不須紙筆,只憑口語互通信息的地方嗎?澤克薩草原的部族大多不識字也從不書寫,唯一稱得上文字的只有巫醫以獸血畫在獸骨上的咒語。牧民們認為文字具有力量,偶有行商們寫字被瞧見,總要露出好奇佩服的表情,我會寫信他們卻不感到意外,還說過果然是乙姬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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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2)

惑星曆三二六年春 從庫魯卡領寄往西境

夏樹:

展信愉快。

信送到妳手上不曉得是何時了呢,妳的信在諾夫舒卡雅躺了兩週才送往庫魯卡領,又隔好些天才送到我的信箱裡,這封信箋寄出後也許仍如此費時才能抵達澤克薩草原。

夏樹知道我現在住在哪兒嗎?答案在後面,但夏樹先猜猜看吧,不許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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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舊信札(1)

※ 差不多可以更新舞乙本裡頭的文了 一3一 來貼信札和惑星曆~

惑星曆三二六年春 從札西里寄往北境

靜留:

這裡是札西里,一個離澤客薩草原還有半天路程的小鎮,也是通行西境的巴士的終點站,從札西里再往西就得騎馬了。

阿蘇克先生──我的嚮導,自砂艇抵達萊姆斯後便跟我一起前往西境──提議趁補給時在這個小鎮停留一晚,春天時恰巧有些節慶活動可參觀。我對當地節慶興趣不大,阿蘇克先生又說進入澤客薩草原後還得再走一段才能抵達人煙聚集之處,安頓好也不曉得幾天後了,我想想還是先寫封信給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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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或許)

※ 最近很忙,隨手亂寫。

難以維持理智的迷亂中,她從眼角餘光瞥見靜留,便驀地清醒了。
 
牢牢地糾結眉尖,朱紅的雙瞳緊緊閉起,幽微的光線下那豐潤的唇瓣還嵌著咬緊的齒。
 
靜留的手兀自規律而激烈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她以自制勉強抵禦浪濤般襲來的情慾,想仔細看看靜留。才稍稍撐起身體,靜留卻將她箍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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瞽‧番外

【我的臉……】加入談話。

 真白,我會努力的!! 說:我把人拉來了~~
我的臉…… 說:大家晚安 Q_Q
我是犯規人 說:你好
成長的王女 說:安 o_o/
珠洲城號大斬身手!! 說:碗安
愛,明天煮拉麵,看到打手機給我 說:晚安~~ >/////<
藤與小提琴 說:晚安
我的臉…… 說:姊姊~~~~(淚奔撲抱) 

(好一段時間沒有訊息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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瞽(2)(End)

得到靜留姊姊已經過了好幾天。 
 
出任務的空檔她都窩在靜留那間鑲滿鐵條的華麗寢室,偎著她,或抱著她。 
 
那一天宛如死氣雕像的靜留像是幻影般消失無蹤,溫柔的微笑又回到她唇邊,靜靜聽著她轉述出任務的事、練習的事,以及一些她聽來的外界的事。偶爾,靜留會問起有無學園長的消息,她總隨口撒謊,或是人還被關押在風華宮、或是脫逃了又在國境邊被抓回,全委給王少校和凪大公的閒談。 
 
問起學園長的時候,她都不甚高興,就這麼在意那拋棄她的女人的去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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